手上一用力，穆司爵吻得也更深了，像是要抽干许佑宁肺里所有的空气，恨不得把许佑宁嵌进他怀里。萧芸芸恰好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，把沈越川愤愤的样子尽收眼底。

穆司爵当然没有意见，示意许佑宁挽着他的手：“听你的。”穆司爵蹙了蹙眉，接着说：“你说过，晚上佑宁就会醒过来。”

梁溪当然也懂阿光的意思。他接通电话，阿光也不拐弯抹角，直接说：“七哥，我现在去公司，有几份文件需要你处理，你过来公司还是……”

许佑宁还在熟睡，面容一如昨天晚上安宁满足，好像只是因为太累了而不小心睡着。她感觉整颗心都被电了一下，注意力一下子跑偏了，忍不住说：“司爵，你……你不要这样看我，我会忘了我要跟你说什么。”

沈越川不紧不慢地给他家的小傻瓜解释：“佑宁喜欢自由，如果许佑宁还有意识，她一定会选择手术。不对，她本来就选择了手术。穆七也也知道佑宁的选择。所以，准确来说，不是穆七替佑宁选择了手术，他只是替佑宁把这个选择说出来而已。”又或者是因为，他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原因。

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，过了片刻才缓缓说：“简安，佑宁的事情，无法避免。”穆司爵特地把车开到楼下，大概是担心她受不住严寒的天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