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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她惊恐出声，“你想对我表嫂做什么！”
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？”严妍抬头看她，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符媛儿略微低头，再抬头，已是面带微笑，“既然你决定好了，我当然支持你，走吧，我陪你选婚纱。”
出了别墅区，他才说道：“你知道程奕鸣为什么来这里吗？”
“妈妈，你想吃什么？”严妍一边看菜单一边问。
“叫我严妍就好。”
“程皓玟。”
“派对？”白唐好奇。
管家点头，随即下楼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，光线昏暗，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
祁雪纯满脸涨红，气的，“我不同意。”